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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內有十八禁成分,如有顧忌請逕自繞道而行

    夏日早晨,天空清澈湛藍,幾絲白雲若棉絮,驕陽尚未發威,蟬鳴在樹蔭裡迴盪,寄夏池裡蓮花盛開,芰荷生香,綠蓋亭亭,蜻蜓輕盈的停在荷葉上,隨風擺盪,倏地振翅,了無蹤跡;絲瓜棚架上幾朵黃花曬著太陽,襯著綠色掌狀瓜葉展現生機,莖鬚隨著支架左旋右轉,逕自走出一座綠意盎然的迷宮,而瓜棚下已有幾條肥碩的絲瓜垂懸著,等待採收者的垂青,這個角落,一派農家風情。

    澆完水的端木蒨直起腰桿,伸伸懶腰活動一下筋骨,順便曬曬太陽,遠遠見到裝束整齊準備要出門的宣望鈞,在園邊廊階下看著她,便三步併兩步的跑到他面前打招呼。

    「王爺。」她笑臉迎人。

    他見到她因曬了太陽顯得紅撲撲的臉蛋,充滿清麗與朝氣,比起之前總是鬱鬱寡歡的氣質要亮眼許多,不由得也勾起唇角:「今日楚禺和師妹為孩兒辦雙滿月酒,妳確定不去?」

    他拉著她的手,輕輕搖晃。

    端木蒨搖搖頭,「你們明庸書院成員今日齊聚一堂,話說過往、憶及昔日,那些往事我未曾參與,不甚有感,人口又眾多,我受不了,這回就不參加了。」她看看神采丰朗的玉面郎君,續道:「王爺不用擔心我,我跟荷兒見面的時間多,想看娃兒我有很多機會;倒是你,與故人們許久未碰面了,今日得要盡興好好聊聊天,嗯?」

    「好。」他笑著向她回應,拉起她的手放到唇邊,吻上她手背。

    將近兩個月過去,被雪球抓傷的地方還殘留著淡淡的傷痕,他充滿愧疚的邊吻邊說:「對不起,當初我應該要再更坦白一點,對待妳再更細緻溫柔一點。」看著她眼睛,續道:「對於我過去的嚴厲,我向妳道歉。」

    她不甚在意地搖搖頭。

    那些傷痛,終究會隨著時間淡去,只要他們願意修補,給對方機會改進,一切都會迎刃而解的,她撫上他臉頰,指腹輕輕摩娑:

    「望之,別再習慣跟我說對不起,過去的不完美就當作我們都還幼稚、不成熟,還在跌跌撞撞中學習與成長,如今我們已經變得更好了,比起『對不起』三個字,我更想聽見的是『我愛你』。」

    這有何難?他自從下定決心要盡全力愛她之後簡直判若兩人,如今太座說一就是一,絕對沒有二話。他輕掬她芙頰,金燦的眼眸似會放電,雙脣在她耳畔,狀似呢喃的將三字箴言送進她耳裡。

    接收到他愛的宣言,她心尖顫動,癟癟嘴,朵朵淚花又在眼角聚集……

    「愛哭鬼,不准哭!」見得她又要下雨,他霸道的命令,唇吻一個接一個堵住她的嘴,「真是的,對妳壞也哭、對妳好也哭,妳到底要我怎麼辦才好…….

    「妾身……很高興嘛……

    如今,他的溫柔和熱情是說來就來,有時甚至多得讓人難以招架,這也使得她的心總是暖熱幸福的。

    醞釀在眼角的淚終究還是墮下來了,宣望鈞一邊吻著她,一邊忙著拭去她感動的淚水,他們之間的吻,味道總是鹹的。

   「好蒨兒,不哭了,嗯?」

    她含淚點點頭。

    呵,他的王妃,原來是個吃軟不吃硬的,面對她,諒是百煉鋼,亦終成繞指柔,果然孔老夫子有先見之明──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,他個尊貴的親王,終究敗在了她的手裡。

    他在她額前印了一吻,「在府裡等我回來。」

    「嗯!」鼻音甚重,她應了聲。

    他揉揉她的頭髮,「走囉!」

    「王爺慢走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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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她覺得自己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。

    她原以為自己是個不愛社交有些封閉的人,畢竟從小家道中落,也是一個人孤獨著長大,這樣說起來她的過往經驗跟宣望鈞有點像,以至於內心充滿膽怯與惶恐,心思縝密且煩惱憂愁,而顯得內向孤僻,害怕受傷。

    正所謂「不是一路人,不進一家門」,在嫁入王府後,她才明白自己與他都是悶葫蘆,又是倔強慢熱不善言詞的性子,這才在不經意間互相傷害、暗自神傷耽擱許久,幸得貴人相助,她倆才能理解彼此、坦誠相見、擁有如今幸福。

    唉,她應該要放寬心胸跟他一起去赴宴的,人多又如何、未曾謀面又如何,有他在身邊,一切都不怕,她應該試著參與、理解他的過往,聽他說精彩的故事,然後與他比肩,共享風景、共創人生。

    下次,她一定出席。

    她坐在花園裡的鞦韆上,悠閒的搖晃著。

    往後,他們倆的日子,會像今天的天空一樣晴朗。

    鞦韆被一股力量暫停了下來,她回頭一看,居然是她方才心裡想著的人。

    「王爺!?」端木蒨驚詫道,「回來了怎麼不通知我?」

    「通知了妳,我怎能看到如此美麗如畫的風景呢?」宣望鈞勾起唇角笑道。

    如今,他喜歡在辦公之餘,欣賞她的一顰一笑,就算只是生活日常極為瑣碎的片段,他都視若珍寶的愛惜著。

    他坐上鞦韆,將她攬入懷中。

    「王爺真是,越來越貧嘴了。」她嘴上抱怨,臉上的甜笑可是藏不住。

    「這可是身為我的王妃才有的特權。」他擁著她,「怎麼樣,還行吧?」

    她輕拍了他一掌。

    「對了,要跟妳說件事。」他在她耳邊,將今天宴席的來龍去脈老實交代了一遍,她聽得關鍵字,驚詫出聲:

    「娃……娃娃親?!」

    「妳不會怪我擅自作主了吧?」瞧她嚇的,他突然沒了把握。

    她搖搖頭,「能聽見你這樣說,我很高興,因為我一直以為你……不會想要孩子,畢竟之前,我們不是很愉快。」

    「蒨兒,對不起,我終究還是害妳心裡有疙瘩。」一想到她因喝了過量避子湯而昏倒在他懷裡的那一幕,他便覺得膽戰心驚。

    他將她鬢邊被風吹亂的髮絲理到耳後,再將她箍緊了一吋。

    「我說了,別再習慣跟我說對不起,相反的,你得用更多的愛來彌補我。」她在他懷裡抬頭,與他直視,「記得嗎?」

    「記得。」他在她鬢邊印上一記,「我,說到做到,接下來……」氣息灌入耳裡,「我們要來做方圓十里清空之後才能做的事……

    她的身軀總是耽溺於他的溫柔,這下因他灌入耳裡的氣息而戰慄,麻癢的電流直竄心臟,砰砰的敲擊比平常要快上許多,導致她頸邊的脈搏跳動的更加劇烈,他吐出的溫熱氣息催化了肌膚的每一個毛孔,磣人的疙瘩鼓譟著、歡騰著,逐漸形成一片玫瑰色的花海。她半斂著眼,無聲的嘆息。

    他的手指沿著她的衣襟遊走,來到她的腰際,一陣摸索拉扯,腰帶便鬆了開來,第一層束縛見拆,後面便輕而易舉,兩層褻褲就這麼一點一點的被半褪了下來。

    「王爺……」她臊紅了臉,光天化日之下,他……居然如此色膽包天……

    沒想到,一個道貌岸然的親王,腦子裡居然有著這麼驚世駭俗的思想,她真是錯看他了。

    「書裡看來的……咱倆試試……才能知道是真是假……」他努力的啄吻她,替她心理建設一番,「我的腰帶,妳幫我開……

    反正,他溫柔且霸道,這事難道她說不要就能不要?

    她渾渾噩噩的被他吻著,像是被下了迷魂咒,手指得到命令,自動自發的便開始執行任務。

    「乖乖。」吻益發黏膩,已啾啾作響,「還有……別叫我王爺……」勾魂的金色瞳眸纏繞著她,「要叫我什麼?」

    他的眼神,深邃幽黯,盈滿著情慾的味道,她受不住這種醉人的況味,顫顫的、啞著聲喚他:

    「望之…..

    他輕嘆一聲,雙臂提起她不盈一握的纖腰兩側,讓她跨坐上他,兩人陰陽交合。

    強烈的電流自上方貫穿,她癱軟在他身上,他得逞的壞笑,左臂將她的腰身圈緊,像繫上安全帶,右臂抓著鞦韆繩索,在她耳邊呢喃:「抱緊我……我們,要出發了……

    他長腳在地上輕輕一蹬,鞦韆承載著兩人晃盪起來,起初只是輕微的幅度,後來卻越盪越高,她覺得自己像在飛翔。

    她四肢懸空,僅憑幾個點支撐著身體的重量,與他密合的那處承受了比以往更多的壓力,火熱的根源不斷的燒著,熱熱辣辣的,隨著鞦韆的振幅一前一後,綿密交疊,神秘的電流絲絲穿梭,明明滅滅的炙灸著穴壁,搖搖晃晃持續進行,身下幾近沸騰的泉水恣意奔流……

    在兩人半遮掩的衣襬之下,藏著不可告人的祕密。

    微風在頰邊吹拂,木槿花忽近忽遠的在視野裡晃悠,她皺著眉頭,覺得自己的身子像是突然被拋上了天、接著又墜落下來,她只能選擇再將他抱緊一點。

    大腿今日用力過度,明天應該連路都走不穩了吧……

    她神思迷離,不發一語,卻不免好奇的端詳他的表情。

    ……不累嗎?難道他的腰,是鋼鐵做的嗎?

   

    事實上,他臨時起意的想法是個累人的活,對於他而言也是前所未有的感受。

    隨著鞦韆的晃盪,她幽深的甬道緊緻的掐著他,在前前後後幾乎無縫的摩擦之下逼出了他喉間隱忍卻快意的吟嘯,他挺直腰桿,維持著兩人的重心,在享受不斷擺盪的快意之時仍不忘讚嘆她的美麗:

    「我的好蒨兒,妳的身子好美,緊得令人發慌……令人……愛不釋手……

    他護著她腰身,在她耳邊粗喘著氣息,順道綿密的舔著、嚙著那恰若沙灘上珍貝的耳殼;他聽著她每一聲幽然卻乍似埋怨的喘息,不禁後腰一麻,將醞釀已久的精華注射在她的花器裡。

    待他們轉移陣地到瓜棚入口的平滑大石上後,才發現鞦韆的木板上早已是一片狼藉,深深淺淺大大小小的水印子,是她、也是他,就算被收拾乾淨了,在往後的時光裡,此情此景每每憶及,都是羞煞人卻又回味無窮的景片。

 

    第二回合,她像一塊俎上肉,被半躺半站的擱在大石上,肩頸胸前正被火熱的唇吻肆虐著,她失神的仰望湛藍的天空、如絲的白雲、綠得過分的樹葉、鵝黃的絲瓜花,以及隨風搖曳飄落幾朵到兩人身周的紫薇花,這景色浪漫得讓人想哭,但她卻不知想起了什麼,突然笑了。

    「笑什麼?」埋頭苦幹的他聽得她的笑,不明就裡的對上她的如絲媚眼。

    「看來,有人是先知。」她笑著用雙手掬捧他玉顏,吊足他胃口。

    「唔?」什麼跟什麼?

    「男人,一旦開了葷,便食髓知味,變得連豺狼虎豹都得甘拜下風。」她據實以述。

    他臉上滑下三條黑線。

    又是他那鬼靈精怪的花師妹!他恨恨的咬牙,放肆的唇糾纏於她:「看來往後,得限制妳跟師妹見面的時數了……」啾啾啾啾的聲響又曖昧無比的響起,「近墨者黑,要是我的小娘子慢慢被帶壞,讓我往後怎麼治家?嗯?」

    下半身的陣線與上半身攜手,火熱的氣息再度將她包圍,經過鞦韆一鬧,

她洞門大開、城池棄守,他毫不費力的再度將她貫穿,她哀叫一聲:「輕一點、慢一點…………

    水漬滴滴答答的流下,在石磚地上點點開花。她簌簌的顫抖,像是受了莫大的刺激。

    可惜,有人沒有想要憐香惜玉的意思,「誰教妳貧嘴,嗯?」

    玉杵懲罰似的向前頂撞,一次又一次,致使她身體彈跳,像個受力震盪的布娃娃,她嗚嗚的叫喊,「你壞……我不要了……

    她使勁的拉扯他的頭髮,捶打他的背,卻像是以卵擊石,一點作用也沒有。

    「要說什麼?」他佯裝凶狠,將她敲打他背的兩隻手固定在大石上。

    她的胸脯劇烈震盪,山峰溝壑就算隔著衣料依然充滿誘惑,他俯下身,埋首其中,刻意將身體重量往她身上壓去。

    說他是豺狼虎豹,那他怎麼能不發威讓她見識見識一下呢?

    「下次不敢、下次不敢了啦……」她語帶哭音的求饒,「石頭好硬……背會痛啦……」她抱怨著,淚眼汪汪。

    「是嗎?」他又啾啾了她幾下,「那我們回床上去,被子柔軟,背就不痛了。」

    ……」果然是食髓知味。

    她無力抵抗,被迅速抱回房間,繼續被拉著沉溺慾海三百回。

    隔天,她全身痠軟,像被拆架重組,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。

~~待續~~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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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pcac0131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