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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內有十八禁描寫,若有忌諱請逕自繞道而行

  唱完了應景的歌,營火晚會散了場,草叢裡的鳴蟲低低的間歇奏著屬於秋日的歌,幾點流螢順著清風掠過,清澈的小溪與蛙鳴詮釋著時間,大自然的夜,寧靜且熱鬧。

  端木蒨協助女子幫收拾好場地,回到蒙古大帳,舉目看不見人,想說宣望鈞八成是去找楚禺聊天了,於是拎著衣服鑽進浴間,想著要趁沒人的時候淨身就寢,卻撞見了一幅美麗的景緻,羞得她滿臉通紅,趕緊轉過身去。

  只是……他那倒三角形的背肌、彎弓似的腰身弧線、和渾圓的翹臀是那樣的渾然天成,只消一眼,便讓人印象深刻,氣血逆流……

    燈光幽幽,俏臉紅紅,她現在悄悄逃走,應該不會被發現吧……

    只可惜,習武之人感官總是敏銳,聽得窸窣聲響宣望鈞便已發現了她,他寢衣半褪也不遮掩,轉過身來喚住她。

    「這麼巧,妳也要沐浴了嗎?」看她如熟蝦般的臉色,他心情大好。

   他的王妃,五個月來和他翻雲覆雨多次,照理說看見他的裸身應該已經是見怪不怪又習以為常了,想不到還是這樣臉薄、這樣純情、這樣可愛,讓人不禁又想好好的逗逗她……

    「王……王爺先洗…………我出去等。」被他一叫,她渾身像觸電一般被嚇得不輕。

    瞧她語無倫次的,他才不會讓她有機會逃走,他走到她身邊,將她手中的換洗衣服擱置在衣籃裡,「不用迴避,也不用等,不如……來幫我刷背吧!」

    「嗄?」

    他將她拉到浴桶邊,再把短柄刷和皂角塞給她,自己輕鬆自在的裸身浸入水中,在邊上趴好,「開始吧!」

    她充滿猶豫,長這麼大生平第一次幫個大男人刷背,她根本不知道該怎麼下手啊!

    「快點,水都涼了。」他閉著眼睛催促道。

    罷了罷了,硬著頭皮也得上,她把皂角搓出泡泡,輕輕抹上他線條優美肌感結實的背,接著開始拿著沾水的短柄刷,刷將起來。

    他舒服的呻吟了聲,「嗯,還不錯……」將身子轉到正面,他繼續發號施令:「前面也要。」

    「嗄?」

    他身材這樣好,如果被她刷壞了怎麼辦?

    「嗄什麼,做就對了。」

    輕嘆一聲,她放下短柄刷,將手上的泡泡輕輕抹上他的寬闊肩膀、節理分明的胸肌,他完美的肌肉觸感讓她的手像是被通了電一樣,顫顫的,想逃,她

閉起眼睛,滿臉緊張。

    他才不會讓她有機會放棄,輕笑一聲,抓住她的泡泡手,引誘她繼續往下前進,看她一副接受酷刑一般的表情,他不由得心情大好。

    「王妃這樣不及格……」他感覺她的手顫巍巍地在腹前肌肉游移,「需要好好訓練一下……

    他抬起身向前半拉半提抱,輕輕一帶便將她扯進浴桶裡,她驚叫一聲,失去重心,半跌了進去,壓在他身上,浴盆激起一陣水花,她身上所有的衣服都濕透了,黏在身上,看似狼狽,實為性感。

    他眸色一暗,興味盎然的盯著她的玲瓏曲線,「事已至此,咱倆就一起洗……」手指觸上她肩上濕衣,「這樣,比較省事……

    「嗄?」什麼跟什麼,不是只刷背而已嗎?

    不等她置可否,他將她按坐,單手執起她下巴,開始狂暴的吻她,皂角的香氣、潮濕的鼻息、窒人的霸氣、兩人濕黏在臉上的髮絲,纏繞成濃烈的慾望,讓她覺得呼吸困難。

    「唔……」當她的脖子想往下掉喘口氣時,都會被他充滿侵略的唇吻頂回原位,一陣激靈往心臟竄去,她差點癱軟的往後倒,卻被他圈緊了後背固定在胸前,繼續奪人鼻息的深吻著,兩條靈蛇糾纏不清,濕透的衣裳一件又一件的離了身,被披掛在浴盆邊上,如今,她也渾身赤條,春光旖旎了。

    他拿過皂角,也製造了一手泡泡,往她肩背臀部撫觸塗抹,引起她陣陣疙瘩,她出聲嘆息,胸前卻沒有相對溫柔的對待,她的孤傲秀峰被猛力的搓揉掐捏,她覺得體內的秘流又被啟動。

    他的另一隻泡泡手在她腹部游移一陣之後,便闖進了秘境之中,指尖上的刺激附著於珠蕊蒂瓣之上,產生熱辣燒灼之感,驀地他的長指闖宮成功,前前後後、千迴百轉,她吟嚷一聲,眼角掛淚。

    見她似受了莫大委屈,他停下了動作,指尖離開了她,勾纏出晶澤滑膩的銀帶,「都還沒開始,居然又哭了……

    他執起水瓢舀水,將兩人身上的泡泡沖洗殆盡,「我們輕一點、慢一點……嗯?」

    她乖覺的點點頭。

    「乖乖,我的好蒨兒。」他吮去她眼角淚珠,接著一改起初的狂烈,綿密的細細吻她,她這才逐漸軟化下來,閉起眼睛,沉醉的跟著、享受著他賦予的一切。

    他輕輕的提起她,讓她跨坐而上,交媾的緊緻痛楚讓她哀叫了聲,他的唇又花了幾分鐘安慰於她。

    許久許久,她才出聲打斷滿室寂靜。

    「望之……

    「嗯?」吻了吻她鼻尖,他應道。

    「水涼了,我該起來了。」

    她緩緩起身,他頓覺一陣空虛,再看著她的背後風光,便打定主意不讓她安歇。

    他起身離水,快速地從背後摟住她柳腰。

    「再一次,我就放妳就寢。」他的喑啞嗓音在她耳畔響起。

    這根本是欲求不滿嘛!

    還來不及掙扎,他便要她將雙手扶在浴桶邊上,抬高雙臀,像一座高聳的粉嫩城門,他的唇吻持續印在背脊稜線上,雙手抓著她大腿,慾根猛烈的從後方貫穿,她隱忍不住的吼了出來。

    「動起來……動起來……」他像一個馴馬師,在她身後催促著,他規律的衝撞,要她一起溺於慾海。

    「啊……」她無法思考、無法言語,只能順著他的指令,身體總像是被下了咒,憑著本能,左右晃動起來。

    「再來、再來……快一點……」他粗喘的吼出聲,好像還帶點沾染情慾的性感。

    浴桶裡的水花啪答啪答,濺出水沫,晃蕩不已;神秘的源泉如瀑般傾瀉,幾絲光澤順著腿根滑落,汗水從兩人身上泌出,你儂我儂,忒煞情多。

    這趟澡,有洗沒洗好像也差不多……

    她的兩隻腳漸顯無力,瑟瑟的顫抖著,他怕她癱軟下去,乾脆箍住她的腰,將自己火熱的根源更深刻的往她體內送去……

    「啊……望之…….……」迷茫的雙眼,破碎的嗓音,她覺得自己快要昏厥過去,「我、我不成了……

    「蒨兒、我的好蒨兒……」不間斷的抽插,他劇烈的喘息,旋即狂吼一聲,將自己體內的珍藏奉獻與她。

    所有的狂暴都已歇止,浴間裡只剩下兩人調息的聲音,他離開她,將她轉回正面,繼續捧住她的螓首,以唇撫慰她。

    「望之…….」她心醉的歎道。

    「我愛妳。」他勾起唇角,笑著對她說。

 

    他倆離開浴盆擦乾身子之後,他又讓她披著浴巾坐上高凳,拉開她的一隻腿又再次闖進她幽深的一線天中,兩人又這樣溫存了好一陣子,直到她出聲抗議說再這樣下去她非得受了風寒,他才允許彼此整好裝束,和衣就寢。

    男人的話根本不能信,什麼再一次就放她就寢,根本是假的。

 

    七手八腳收好浴室狼藉,兩人終於躺上帳中大床,閉起眼睛、手拉著手,平穩的呼吸漸漸響起,兩人墮入夢鄉。

    十年修得同船渡,百年修得共枕眠。

    秋夜微涼,寧靜且熱鬧。

 

「欸,季元啟,昨天夜裡你有沒有聽見奇怪的聲音?」曹小月打了個大哈欠,用肘頂了頂身旁的季元啟問道。

營地的大草原中央擺了張長桌,所有的人聚在一起吃早餐,豆漿、包子、饅頭、燒餅、羊肉泡饃應有盡有, 任君選擇。

「什麼奇怪的聲音?」季元啟一頭霧水的問。

「聽起來……好像是野狼吧……」曹小月不太敢肯定的說。

「嗄?」季元啟皺起眉頭,「曹小月你聽錯了吧,皇家獵場戒備森嚴,怎麼可能會有野狼?」他一邊嚼著饅頭,一邊反駁。

「欸欸欸,如果不是野狼,你們覺得會是什麼?」曹小月丟出問題,給在座的眾人集思廣益。

「要我說……」花夢荷滴溜溜的大眼睛轉了轉,「昨日是月圓之夜,八成是哪隻狼人變身了吧……

她一臉曖昧的看著宣望鈞和端木蒨,這對夫妻男的一臉平靜,古井無波,女的埋頭啃包子,不發一語,眼神在不經意交流時卻像觸電一樣的彈開,這樣的故作鎮定,只能說是此地無銀三百兩。

她說的「狼人」指的是誰,應該不用道明了吧!

「荷兒,妳別嚇我,這世上真有狼人嗎?」白蕊兒雙手交握著自己的手臂,有些畏寒的搓了幾下。

「鬼故事大王,你說說看,這世上真有狼人嗎?」花夢荷推派楚禺發言。

「有啊……當然有……」楚禺故弄玄虛的營造氣氛,描述著狼人的故事,興致一來還煞有其事的「凹嗚~~」的叫了幾聲。

「啊~好可怕~」白蕊兒摀起耳朵尖叫,端木蒨縮到宣望鈞身側抓著他手臂,反倒是曹小月一臉興奮:

「對、對,就是這個聲音!」旋即一臉擔心:「老天啊,那牠今天晚上還會不會出現?」

           「放心吧,」季元啟抓過一個燒餅,「就妳這身板,狼人才對妳看不上眼。」

          「季、元、啟!」

           「叫小爺有何貴幹?」嚼嚼,邊嚼邊答。

「太久沒被本小姐修理,皮又癢了是吧?」曹小月摩拳擦掌的準備大開殺戒。

「喂、喂……」來不及逃開,背上結結實實的挨了幾掌,「曹小月妳早餐是吃了幾斤啊?力氣也太大了……

後面這一句話隨風飄散了開來,兩人又開始晨間的「練功」時間,坐在位置上的眾人邊吃邊笑。

白蕊兒看著宣望鈞撕了一小塊燒餅餵食端木蒨,再看看楚禺亦是心有靈犀的對花夢荷做一樣的事情,落單的她無奈的在心裡笑了笑。

是時候,為自己的幸福多加努力了……

~~待續~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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