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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內有大量十八禁成份,如有顧慮請繞道而行
#連接番外三之內容

    人入扉,門落栓。

    「禺,放手……你,弄痛我了。」花夢荷表示。

    她的纖腕被夫君楚禺牢牢抓著,一點也沒有想要放開的意思,晚餐過後她被一路拉著回房,她暗暗想著大事不妙。

    「早知如此,何必當初?」楚禺把她按在椅子上,到衣箱裡東翻西找,「這可不是妳第一次逞口舌之快惹惱我,有什麼懲罰自己心知肚明。」

    他一邊翻,一邊說:「我不介意妳在幾個孩子面前歌頌我的豐功偉業,例如蟬聯競獵冠軍,或我們攜手破獲入股詐騙案的這些過往,但那些個愚蠢荒謬的事蹟就可以略過不提了,還有,過了這麼多年,妳也應該早早的把它給忘了。」

    開玩笑,吃到毒蘑菇對空氣發瘋這件事多麼經典,值得當傳家故事流傳下去,怎麼可以央求她忘記呢?只是……這是他心中的痛,一提到,他便眉頭緊蹙、怒火中燒。

    孩子啊,為娘的為了要講經典故事給你們聽,今日只好再次犧牲自己了。

    他將整套的特製衣著塞給她,包括那從黑貓「炙」的身上得到靈感的貓耳朵髮箍,「快去快回。」

    他不容置喙的命令著她。

    花夢荷看著這套裝扮,真是欲哭無淚。

    當初為了好玩,她將「蠱者無疆」衣飾修改了番,在短裙後縫上了長長的黑貓尾巴,再製作了個貓耳朵髮箍,甚至充滿異域風情的臂釧、腳鈴、胸前的銀頸圈,都是缺一不可,結果改裝試穿之後,不料被夫君撞見,從此萬劫不復,試問誰能抵擋如此集妖嬈性感又純情可愛於一身的裝束魅力?只要她口沒遮攔在孩子們面前拆了他的臺,當晚他便要她換上這一套衣裳,好好的戲弄整治她一番。

   「需要自己換,還是我幫妳換,嗯?」楚禺見她持續發愣,像是不太情願,便出聲催促道。

    花夢荷癟了癟嘴,心不甘情不願的捧起套裝繞至屏風後側。

    箭在弦上,不得不發,既然如此,今日就來個加強版,看看她的夫君會有何反應。

    換完了裝,她站在夫君面前,「靈巫大人在此,還不跪下迎接?」

    咦,奇了奇了,今日他居然這麼聽話,要他跪下還真照做了,人家不是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,只跪君天地父母的嗎?

    誰料到,她是白高興了,他只是虛晃一招,蹲下了身,便順勢立馬將她抬抱起來,他的手臂固定著她的臀部,將她旋轉了幾圈,她手臂為了穩住身子,不自覺的圈上他頸項。

    身上的銀鈴飾品晃漾出清脆的響聲,他將她放置到檀木圓桌上,眼睛瞪著她鎖骨前的銀頸圈。

   「上面有字?」眼尖的他自是任何細節都不會放過,「誰送妳的?」

    「我不能說。」她盯著他醋意大發的怒眼,刮弄著他額際髮絲,「因為你一定會生氣。」

    「妳不從實招來,妳受到的懲罰只會加倍。」他將她的唇蹂躪了番,吻出血來,「妳……最好老實點。」

    「說就說嘛。」她舔舔嘴唇,用掌抵住他又想發難的唇,殊不知唇印在掌心的熱氣與觸感更是蝕心的銷魂感受,不禁使她一陣臊熱,「是我的救命恩人送的,那人叫……滇離。」

    果然,她的夫君一聽到她口中說出其他男人的名字,身上掛著其他男人送的東西,怒氣更是直衝雲霄,常道的怒髮衝冠,便是他現下的寫照。

    「看來,妳需要道的歉,有很多條……」他幽幽的說,「夜長漫漫,我們可以一條一條,慢慢算……

    他啃吻上她耳垂,一路蹭抵到戴著銀頸圈的鎖骨,銀飾的寒氣迎面而來,在他臉上印上冰涼的氣息,他的手並未閒著,一陣摸索,便卸下了頸圈,接著輕輕一拋,頸圈便不偏不倚地落入衣箱中。

    她聽得他得意的哼笑一聲。

    她的夫君,心眼可真小。

    他的唇吻在她鎖骨凹窩裡忙活了一陣,現下順著頸脈逆流而上,又復吻上她唇。

    一陣無聲的溫存,她卻心有旁騖。

    「嗯?」感覺到她的不甚專心,他出聲詢問。

    「你不是要我道歉嗎?不放開我,我怎麼做?」

    「噢,是嗎?」

    他倒要看看今日她葫蘆裡又要賣什麼藥?

    他拉開兩人距離,她見隙跳下桌。

    她把圓凳搬離桌五步,要他坐在圓凳上,接著以他為中心,一手搭在他肩上,開始繞著他慢慢轉起圈來。

    銀鈴聲響,勢若勾魂,令人心神震盪,她儼然將他當成鋼管,跳起勾引人心的妖嬈舞蹈。

    「王爺……夫君,奴家今日的舞蹈,可還行嗎?」柔若無骨的蛇臂纏上他脖子,她媚眼如絲的看著他。

    「嗯,還行,誠意好像有點不太夠。」他故作鎮定的表示。

    什麼?她跳到都流汗了,評價居然還這麼低?她不甘示弱的再接再厲。

    她繞到他耳畔,故意吐氣如蘭的將嬌嗔話語灌入他耳朵:

    「嗯~夫君,大人不記小人過,您就行行好,原諒奴家這一回嘛~好不好嘛~~

    她的手,很不安分的順道滑進他衣襟。

    「這個嘛……為夫的還得考慮考慮……」他尷尬的輕咳一聲。

    哼哼,口是心非的傢伙,明明耳朵都羞得通紅了,嘴上倒是挺強的。沒關係,她還有殺手鐧。

    她跨坐到他身上,和他面對面,拉過裙上的那條黑貓尾巴,搔撓著他的喉結、他剛毅的臉龐,繼續嘟嚷:「夫君鐵石心腸,難以取悅,是不是嫌棄奴家不比青樓姑娘有趣?再這樣無動於衷,奴家可就不理你了!」

    黑貓尾巴戳了戳他的胸膛,見他沒反應,她哼了一聲,自討沒趣的推了他一把,嚷著要去換下裝束,不料才剛走沒三步,便又被他扯進懷抱,安放上桌,衣料不消她動手,倒是一件件的變少了。

    現下的她,像極了祭壇上獻祭的俎豆三牲,為的是犧牲肉身,平息河神龍王之怒,見他蹲身與她對視,她暗想今夜必然無眠。

    「女人,我可是先聲明,這青樓如何,我這輩子還真沒見識過,倒是妳去過幾回,可比我見多識廣了。」他抬起她纖足,左踝上的鈴鐺一陣輕響,「旁人都說家花不如野花香,在我看來,並非如此,我家的這朵好荷兒,可是我這輩子的珍藏。」

    他他他……如今居然可以臉不紅氣不喘的講這樣一大篇情話了!這……實在是太犯規了!她俏顏染上兩朵紅霞,嬌羞的媚眼顯得十分得意。她伸出右腳,滑過他頷骨,腳趾在胸前畫圈,一派欲拒還迎,當然下場是兩腳都被抓個正著,成八字大敞。

    「我的好荷兒,真的很香……」他唇一路沿著左踝向上摩娑,語句含糊,來到關卡前,大掌迅速褪去隔閡,以指先攻。

    她喉間悶哼一聲,為的是他帶著薄繭的手指粗糙的砥礪著她蕊瓣,像最熟稔的縱火犯,一點一點的加溫,接通電流,使人渾身戰慄。

    邪佞的雙指探入蜜濕的巢穴,繚繞勾纏,不慎在在穴壁上戳了幾下,惹來數聲叫嚷,他雙指更加深入、岔開,蜜穴於是撐大,她感覺身下一陣拉扯緊繃,被沸騰的泉源汩汩湧出,沿著檀木桌沿,滴淌而下。

    她嚶嚶的低吟,揪緊他衣襟,還來不及羞怯,他的唇已迫不及待的吸引上來。

    真空的吸吮聲極度撩人,他唇停在穴口,像頭飢渴的狼,將她溢流出的汁液品嘗了番。

    「啊啊……」她的腦袋再次當機,僅剩原始功能,見他抬頭起身,卸除裝束,她偏過頭,根本不敢看他。

    她覺得自己的耳根應該已經紅成豬肝了吧……雖然他的指尖和唇都已遠離,但那陣歡快的清流仍兀自傾瀉,渲染成一片新的沼澤。

    「靈巫大人法力無邊,為夫只能臣服。」他才不會讓她有機會逃,乾淨的那隻大掌輕輕一撥,她的芙頰便轉回正面,那方桃譬李的嬌顏,再次映入眼中,「妳是不是真對我下了咒、還是種了蠱,嗯?」男人啞著聲表示。

    「何來此說?」她不甚理解的發問。

    「不然,妳說說,為何女兒都七歲了,為夫還是覺得自己一天比一天更加的愛妳呢?」他將話語在她耳畔傳遞,送入她心。

    聞言,她更加得意,這肉麻情話,比單純說愛她還有殺傷力。

    「對,奴家對夫君下的情咒情蠱,只有奴家才有解方。」她大言不慚的宣示。

    他倆,天生對彼此都有著致命的吸引力,也許慾與愛,原本就是種難解的咒、無解的蠱,只能靠無盡的神聖與神秘儀式,去治癒、去了解,慢慢參、慢慢悟,逐漸的理解本源。

    「為夫今日情蠱發作,靈巫大人可得好好治治……

    他撬開她唇,將沾染了她蜜液的兩根長指送入她口中,她瞪大雙眼,為的是從未遇過的事件。

    「唔……」她的下身感受到一陣擠壓,那是他,最悍然的存在……

    柔軟的穴壁總是自然而然的擁抱住他,並熱烈震盪,表示歡迎,他待她適應之後開始輕巧的穿刺起來。

    雙管齊下,在她嘴裡的手指迴旋搗弄,與她口中的癸穴庚渦混為一體,拉纏成銀絲麥芽;指尖退出後,換他的唇舌上陣,帶來第二波蜜香,與她共享,攻勢之快,讓她連喘息的空間都無……

    體內的激淩從腹部往上竄,熱力四射開來,為怕自己癱軟下去,她雙臂纏繞上他頸項,然而對他來說,這無疑是一種邀請與激勵。

    他將她腿纏繞在他腰後,大掌固定著他的蜜臀與腰背,將她從桌上抬起,轉移陣地。

    她四肢掛在他身上,背抵住床柱,承受前方陣陣兇猛的撞擊,浪潮一波接一波,踝上銀鈴清脆的響成一曲樂音,她哀哀的喊著疼,利齒在他頸側報復著,許久他才稍稍停歇,離開她、放她上床。

    見他也上了床,她將剛才掉下來的黑貓耳朵髮箍順勢戴到了他的頭上,她恨自己怎麼沒早點這麼做?

    噢,難怪他愛不釋手,就連她也看得目不轉睛,貓耳的他,怎麼可以這麼萌、這麼性感?

    她真應該在宣京裡開一家別無分號的貓耳侍喫茶店,在這時代應該是獨領風騷吧!只是這想法太過驚世駭俗,她想倘若真的這麼做了,雲心先生主導的大理寺應該第一個不會放過她,說不定早就派步夜把她領進大牢候審了。

    瞧瞧,關起門來對她的親親夫君這樣做,就已經讓他顏面盡失了,這時代的人不論男女,怎可能會接受這樣的事情呢?

    她笑得開懷,「奴家把貓耳送給夫君好不好?」她雙掌抵在他臉頰上搓揉,「來自靈巫大人的賞賜,夫君該感到榮幸才是。」

    「花夢荷,我讓妳頑皮。」他臉色陡變,拉住她放肆的小手。

    這小妮子,傷疤好了便忘了疼,剛才是誰一直喊痛的?

    「敢情是今日懲罰不夠多,愛妃還有心情作怪。」他勾唇,冷笑一聲。

    「ㄟ……?」

   「過來。」不容拒絕的沉聲命令。

    ……」她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。

    「今日情蠱難纏,靈巫大人可得多加努力……」他跪坐在床上,直起腰桿,「自己上來。」

    她癟了癟嘴,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。

    「自己愛做死,妳就認命吧!」見她裝可憐,他可一點都不心軟,「動作快!」

    嗚嗚~她再次惹怒了河神龍王,業力爆發了!

    她蹭蹭蹭的靠近他,找到他如烙鐵般的滾燙根源,緩緩的將泉眼嵌合,陰陽交泰,和諧相生,聽得他滿意的幽幽嘆息了聲。

    「乖。」他吻上她,雙掌擠壓她的臀與背,「繼續……

    銀鈴聲陣陣催魂,她淚汪汪的震盪著,一次比一次激烈,終於引出他喉間低沉的龍吟,與她既痛苦又享受的嬌啼交織成直達天聽的祝禱之歌,如同籀篆那般難解。

    她一次次的進出捅搗,唇如啄木鳥般點啄著他,強烈的震幅使兩人身形擺盪,接合的點灼熱感越燒越旺,她眉頭攢蹙,半歛著眼,五官因染上一層情慾色彩而更加明媚妖冶,見到此景他似乎大受刺激,唇舌更加賣力的舔洗著她,滑過脖子、鎖骨,埋首胸壑,再偏移至山巔,叼嚙孤峰梅蕊、燭石燈芯……

    「咿……」她渾身顫抖,像被掏盡棉花的布偶,軟趴趴的毫無氣力。

    果然,每次要她主動,都不敵他的威猛,主導權一下便被奪了去,她只能哀怨的跟隨著他,任由他搓圓捏扁,恣意妄為。

    他見她體力不支,便順勢放倒了她,讓床當她身體的支點,他將她的雙腳頂天岔開,蜜臀高翹,只是過程中的每一個摩擦,都是放大百倍的痛快。

 「喔喔喔……」她承接著狼虎般強悍的撞擊,覺得自己就快要裂成兩半,她屢聲吟哦著,白眼迭翻,密集的快意一陣陣如浪般襲來,她再也禁不起折騰的出聲求饒:

   「王爺……夫君……奴家知錯了,您就行行好,放過我這回吧,嗯……

    她體內的花壺已被四射的泉源澆灑灌溉,所有的張力靜止下來,每個毛細孔都在不自覺的簌簌輕顫,他見她已到極限,便停歇下來,不再妄動。

    「現在才知道求饒,看來是有點進步……」他粗啞的喘聲,將她的臀和腿擱置於床上,俯身上她,「今日便姑且原諒妳,但我知道要你下不為例實在是強人所難,我們就來看看,這次懲罰的效力能夠維持多久時間。」身下離開了她,唇卻緩慢輕柔的安撫著她,熨平她眉間所有皺褶,「愛妃可得好好惕勵自己,嗯?」

    「知道啦……」她敷衍著,嘟嘴抗議。

    「靈巫大人今日作法辛苦,為夫賜共浴一次,請問何時出發?」他撥弄著她凌亂的汗髮,灼熱的目光未曾離卻。

    今日他可是有恃無恐,記事本上記載幾日前她癸水剛結束,他可是一點包袱也沒有。他在她面前快意的笑,惹來不痛不癢的幾掌拍打。

    「都行……」她累到連話的說不清了。

    其實,她比較想問的是,她什麼時候才能再次回到床上睡上一覺?

    因為,他們每次共浴,都會耗上一個時辰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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